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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inspotting越禁止,越流

大麻原产于中国大陆,是人类最早种植的植物之一。大麻在中国俗称“火麻”,是一种强韧、耐寒的一年生草本植物,产地为温暖地区或热带地区,可用来造纸、制麻绳、制麻布以及榨油。中医药学上大麻果实称为“火麻仁”“大麻仁”,主治大便燥结。

 

作为毒品的大麻,其实是大麻家族中的一个小分支——印度大麻(Indianhemp)中的一个矮小、多分枝的变种,它的花、种子和晒干的叶子都可以制作大麻烟(Marijuana或Cannabis)。

  

大麻是当今世界上除酒与烟草以外使用最广的麻醉品,也是最廉价、最普及的毒品。我们通常所说的大麻制品,包括大麻脂、大麻浸膏及大麻酊。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世界上第一部与大麻相关的法律,实际上是要求种大麻的。年,美国弗吉尼亚州要求每个家庭都要种植大麻。因为当时大麻不仅是一种有价值的商品,而且还是战略必需品,它的纤维可用于制造船帆、绳索。在19世纪的后半叶,大麻更是一度成为是一种受欢迎的特许经营药品,用来治疗偏头疼、风湿和失眠。   

年,美国南方的墨西哥移民潮改变了大麻的命运。得克萨斯州的警方认为,经常吸大麻的墨西哥人给美国社会带来的暴力和犯罪,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大麻给了他们超人的暴力倾向。   

年的大萧条更加剧了反移民情绪,地方官员于是请求美国财政部取缔大麻。年,美国国会通过了《大麻税收法案》,规定在美国各地,拥有大麻都将是犯罪行为。   

麻醉品管理局(BureauofNarcotics)首任局长哈里?安斯林格(HarryAnslinger)认为,大麻是“让人上瘾的毒品,会令人发疯、犯罪和死亡”。他是推动年大麻禁令的主力之一。   

年,联合国通过了《麻醉品单一公约》(SingleConventiononNarcoticDrugs),将大麻和鸦片、古柯和衍生物(如吗啡、海洛因和可卡因)一同列入违法麻醉品行列。作为国际上反对违法麻醉品制造和走私的国际条约,它形成全球药品控制制度的基础。   

虽然这一公约对于专供工业用途和园艺用途的大麻植物种植并不适用,但也强调需要采取措施防治大麻叶的滥用和非法产销。年,中国也正式加入该公约。   

此后,包括美国在内的很多国家,都制定了更加严厉的惩罚措施。以美国为例,年的《全面控制犯罪法案》、年的《反毒品滥用法案》以及年的《反毒品滥用修正案》都提高了对拥有大麻、种植大麻和大麻交易的联邦惩罚力度,现在对棵大麻的惩处和拥有克海洛因的判罚完全一样。   

目前,持有大麻者最低要判罚美元和一年徒刑,贩卖大麻则要重判二年以上以至无期徒刑。   

尽管后来大麻与犯罪、大麻与海洛因的直接关系都被认为站不住脚,包括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在内许多美国政坛人士,都一直在致力于大麻合法化的运动,但这些都未能改变大麻毒品的身份;同样不幸的是,无论监管者怎么看待大麻,也同样无法阻止其流行。   

据华盛顿游说团体“大麻政策计划”(MarijuanaPolicyProject)的统计,美国自年禁止大麻以来,大麻使用量增加40倍。   

根据联合国毒品与犯罪办公室(UNODC)的统计也显示,至年间,全球有1.66亿15岁以上的人吸食过大麻,占这个年龄总人数的3.9%。而在欧美国家这一比例更高,大约有四成的美国人、三成的澳大利亚人承认曾经尝试过大麻。大约有两千万的美国人每年都吸食大麻,而且有两百多万的美国人每天都在吸食大麻。   

坦承尝试过大麻的美国名人,前总统布什、现任总统奥巴马,加州州长阿诺·史瓦辛格、参议员约翰·克里、前众议院议长金里奇、前副总统戈尔。

医用之益,滥用之害

医学上,大麻经常被用来辅助某些晚期绝症的治疗,用来增进食欲、减轻疼痛,可用来缓解青光眼和癫痫、偏头痛等神经症状。虽然医用大麻在政治方面尚有争议,但医生们仍然经常非正式地向病人推荐使用。人工合成的THC(称为Dronabinol或Marinol),在很多国家是公开的处方药。   

今年2月16日,美国明尼苏达的《明星论坛报》就刊登了一封来自病人家属的来信,指出药用大麻是帮助他的母亲缓解癌症化疗后副作用的惟一有用的药物,让他的母亲得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年游历了一生期望去的地方,包括以色列、约旦、埃及、墨西哥、古巴和希腊。但这一切,也让他的母亲成为一名吸食毒品在逃犯。   

目前在美国,有13个州已经立法对于晚期重症患者服用药用大麻免于惩罚;但是在大多数的州,药用大麻仍然是禁用的。   

出于医疗和科研的目的,也由于大麻和海洛因、可卡因相比毒性轻微,甚至和烟草、酒精相比也并不严重,成瘾性更低,欧美许多科研机构、医疗机构和民间团体呼吁取消对大麻的禁绝,代之以严格的控制。以便在减少其对青少年的危害的同时,也能充分发挥其医疗作用。   

支持大麻和反对大麻的双方,在一个观点上是一致的,即大麻摧毁了无数人的生活。但是两者的分歧在于,这种伤害是大麻本身还是禁止使用大麻的相关法律所造就的。在这一点上双方势均力敌。   

前者引用的数据是,根据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统计,年有83万美国人因大麻被捕,其中大部分只是持有大麻而非买卖大麻。这意味着,每38秒钟就有一人因大麻被捕。而另一项研究显示,相关的逮捕行动成本高达亿美元。他们认为,这是严重浪费执法资源,相关资源应用在暴力和严重犯罪上。   

但即便是中立如贝克利基金会的科学家,也承认大麻对于人体的损害。   

印度大麻中的活性成分名为四氢大麻酚(THC),在吸食或口服后,不仅对人有精神和生理的活性作用,也会残留并堆积在身体的脂肪组织里,并影响脑部、肝脏、肺、脾等器官。   

对于长期吸食大麻,尤其是从青少年时期就开始的人来说,其罹患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和心血管疾病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很多统计显示,吸食大麻的青少年更容易辍学、更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更容易事业上失败,甚至大麻会上他们更容易成为海洛因和可卡因的爱好者。

禁还是放,是个问题   

虽然承认大麻的上述危害,但贝克利基金会认为,大麻对使用者和社会的危害不仅远远小于海洛因和可卡因,也远远小于酒和烟草。   

有数据显示,全球每年因为大麻过量致死的病例微乎其微,但是因为其他毒品过量致死的数量有20万人,因饮酒致死的人多达万,因吸烟致死的人更多达万。   

而从成瘾比例来说,大麻也仅为9%,和烟草(32%)、酒精(27%)、海洛因(23%)、可卡因(15%)相比,都是最小的。   

由于禁令的存在,拥有大麻属于非法,每年有几十万人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却深陷牢狱之灾。此外,该基金会还认为,不是大麻带来的快感,而是因为大麻而担上吸毒者的罪名,让这些人更容易走向暴力犯罪。   

澳大利亚的一份研究就显示,大麻非法和大麻合法的两个地区相比,大麻使用者出现就业问题的比例是16比1。   

实际上,禁止种植大麻的禁令,并未在事实上减少大麻的种植量;相反,它使得种植者把大麻转到了室内。不幸的是,在室内连续强光的照射下,大麻中的主要活性物质——delta-9-THC的含量已经比十年前增加了2倍-3倍。   

因此贝克利基金会的建议是,在严格的管制下允许大麻的合法销售;这样,在避免未成年人获得大麻的同时,也可以大麻毒贩赶出市场。   

但是他们的建议可能在维也纳遭遇联合国毒品与犯罪办公室和多数国家的强烈反对,原因是解禁大麻可能会动摇国际上禁止娱乐性毒品的基础。年3月,UNODC执行主任安东尼奥·科斯塔(AntonioCosta)就表示,大麻是这个多边政策体系中最脆弱的一环。   

年7月,美国国家毒品控制办公室首席科学家戴维·穆雷(DavidMurray)在国会作证时,依然强调了在禁止大麻上的坚定立场。即便是针对放开大麻作为医疗手段的呼吁,他也表示反对;在他看来,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药物满足医疗的需要,大麻不是一种有效的药物。   

至少在美国,大麻的禁令还没有松动的迹象;因为监管当局依然担心,解禁会使得美国增加一大批大麻爱好者。年7月,美国毒品控制办公室刚刚发表了一份报告,认为大麻是所有非法毒品滥用的最大源头。   

对此,贝克利基金会的主任阿曼达·菲尔丁(AmandaFeilding)觉得并不奇怪。但她补充说,“至少这个问题能被讨论,就是一种进步。“

声明这篇文章来源于我的草稿箱!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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